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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时直着身,跪在床垫上,掐着艾语扬的腰把他拖过来一大截,下体直直撞到隋时胯上,粗硬的毛扎到他的皮肉,火辣辣的痛,隋时的阴茎整个儿夯到最里面,戳刺过深处的软肉,内壁被青筋虬结的阳具完全操开,撑得不能再撑,好像完全被堵着没法出水,偏偏水又在淅沥地流。
“囡囡的逼真好,”隋时喟叹着,里面含他太舒服,温柔乡绕指柔,一辈子也不想走。他又完全当自己的荤话是夸奖,“这么会出水,还会吸。好喜欢。”
又开始胡说。
“喜欢逼,”艾语扬心跳得很凶,被操得急急喘一下,眼角渗生理的泪,“还是我?”
隋时甚至没有花费时间考虑,哼笑着去亲艾语扬额头,在他前额贴一下唇,下身不符合地狠狠操干他肿胖的女穴,“这还用问吗?当然是你啊。”
要命,隋时居然也会说喜欢?
隋时可以很肯定地说“当然”,艾语扬觉得没道理,想再说话却被隋时打断。
被胡乱地吻,鼻尖到口舌,被含住唇瓣咂吸,隋时的牙咬到他,一阵浅痛,脑子还没把那句确凿的回应给想明白,就又被隋时拖进欲望里。
隋时不觉得那是什么大不了的话,对于现在来说,他只是倚靠着本能做答,伪装和强撑还有什么面子之类,统统先丢掉,现在可以称作赤诚。
可答完隋时就忘了,阴茎还埋在那道窄穴里,被呼吸般的频率含吸,忍不住凶狠地操进去,胯骨一直抵到逼口,手卡在艾语扬的膝窝,把他狠狠往后按,像折纸一样折他起来,让他没办法地把嫩穴送出来,直接送到最里面去。
艾语扬哪里还有思考的余地,一句话也难以说,可怜地吟叫起来,阴茎贴着肚皮稀稀拉拉地滴水,隋时顶得他肚皮都要凸出来,圆硕粗鲁的龟头在体内肆意杀伐,像是要干脆把他捅死,让他死在床上,知道痛苦又快活,再骗他把一切当作是喜欢和依赖。
皮肤郁郁蒸蒸地烧起来,下体接着滋滋啦啦地叫,他眼角红彤彤,嘴唇湿漉漉,舌头毫无防备地探着,张着自己呼救的口。
隋时连裤子都没脱,放了自己的淫具就干艾语扬,水又泛滥着喷他一裤子,浪涌一样,嘴上夸他厉害,说好舒服,你真好。
随便就把艾语扬干上高潮,艾语扬每每高潮就会很不受控地抖,手又掐到隋时肩膀上,可怜兮兮又软软腻腻,融化成一滩糖水。
呜呜地说,别了,不行,好难受,来来回回就这几句话,毫无新意。
隋时灌在耳朵里,听不进去,还在继续抽干,鞭挞他过载的软嫩肉花,犷悍的阳茎顶开所有阻碍,最深处的软肉被操干得近乎打开,酸麻又涨热。
艾语扬实在抖得很凶,被汗打得湿淋淋的刘海贴在额头上,眼泪横流,好像呼吸很困难,张嘴着一直抽泣,嘴唇染得湿湿红红,不停哭颤。
下面又一塌糊涂,湿黏的水胡乱涌,精液乱糟糟地沾在小腹上,斑斑驳驳,腿绷紧了,脚趾死死勾着,一副濒死状态。
肉道死死把隋时含着,咬得好紧,隋时摸艾语扬汗乎乎的脸,“咬死我了。”又因为在酒后,这点刺激都难以满足他,皱了皱眉,“射不出来。”帮艾语扬把糟糕的发抹开,露出他也拧在一起的眉头。
于是去吻艾语扬的眉心,想让他别再难受,哄他,“再一下就好。”拇指送到他口里摩挲他的齿,再按到他不听话的舌头上,热暖的舌也在颤抖,不自觉舔忽然入侵的指尖。
艾语扬含着隋时的指腹,闭了闭眼,眼泪又下来一截。
隋时看他还在哭,皱眉,颠倒着又开始继续前面的话题,说,“别哭了,都说是喜欢你了怎么还哭啊。”好像对他来说中间并没有时间间隔,那是可以直接继续的交谈,其实在别人听来根本没头没尾,逻辑全无。
你又知道了?当我那么在乎吗?艾语扬回嘴,却没有真的发出声,眼泪更凶地涌,爽得太超过。
隋时想替艾语扬抹眼泪,松了桎梏着艾语扬膝盖的手,说,“你自己抱着腿。”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艾语扬心里糊糊涂涂地骂隋时傻逼,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我怎么可能抱着腿让你操!可他心里想着一套,手上又做了另一套,听话地把自己的左腿抱住,还是那样敞着,甚至比隋时掰开他的时候敞得更开。手好软,力气很努力花着,完全打开了身体,艳红的穴充着血,吸合着,埋在体内的粗热凶器退到逼口。
“好乖。”
隋时夸艾语扬,声音表明他很满意,满意合心意的听话玩具,手去抚摸艾语扬的眼角,把不停渗出来的泪给蹭掉。他心情像非常好,又磨蹭着去舔艾语扬的喉结,湿淋淋地留下痕迹。
再把手撑在艾语扬脸颊两侧,俯着身亲吻艾语扬潮湿发烫的眼睛,尝到他咸涩的眼泪,下身干脆把他钉死在这张床上,夯打,戳顶。
艾语扬已经过头了,麻木地接受着快感的折磨,搂着隋时的脖子唔哀乱叫,近乎要崩溃。
艾语扬本以为隋时是冰,是海,现在栽进去了才明白他是是火,是焰,烈火燎原,烧到骨头,比冰更痛。
最后隋时好难才肯射在他的身体里,滚烫的热精灌进去,混合着他的淫液裹在肚子里,艾语扬好像完全被拆卸开,力气耗尽,逃避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隋时醒过来,头还有宿醉遗留的痛,后脑突突涨麻。前一天没拉窗帘,窗外的光直接照在他的脸上,刺得他眯着眼不肯睁开,迷迷糊糊地坐起来,手按到旁边一片柔软的皮肤。
看到艾语扬睡在边上,本来艾语扬枕着他的上臂,他毫无防备抽出来之后艾语扬嘴里发出一阵睡眠被打扰的抱怨性轻哼,找了找姿势,把半张脸埋进枕头。他被子盖到胸口,脖子上盖着红痕,很清楚表明是什么意思,混乱到简直不堪入目,显然是昨天有人没有留情。
操,隋时半边身子还是麻的,本能吞咽一下,喉咙干得像吞了十斤的刀,昨天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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