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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她的脑后,他像不忍心一般,自说自话道:你不喜欢就算了。
这明摆着是一句违心话,元元却听出几分真,一时间也不知为什么,像是又要哭。她眨巴着眼睛,离了景晏怀里,跟条小蛇似的滑下去,又回到原处,找到那圆滑的顶端,闭着眼睛亲了一下。
听见景晏呼吸一滞,她心中倒像受了鼓动,唇齿贴着皮肉,由下至上一寸寸地吻上去,再跪起一些,生涩地含住一点儿。
倒没她想象的那么难以接受,开了这个头,她将脸更深地往下埋。
景晏自己也没想到,他居然情动难耐,出了声,牙关一松便一发不可收拾,低低的吟哦断断续续,他低垂着眼,凝瞩不转地看着下方的人其实并不太能看见她的脸,却更忍不住去想,她此刻会是什么表情。
像是感知到他目光一般,元元抬起头来,冷不防望进他眼中。那眼里并不似她想象一般冷硬,仔细去看,似乎也并不只有情欲,她头脑一热,不知怎么想的,眼睛不再闪避,反伸出一点舌尖儿,绕着侧边勾舔,垂下眼不看他时,探出的舌头粉粉嫩嫩,软软地贴出他的形状来,打了个转才重新含住。
景晏手又不由自主地摸到她脑后,想着将人往下再按一按,但觉出她此时生涩,到此已很勉强,终是没狠下心,五指穿过她发中不动。
她双腮有些酸麻,那处尺寸可观,她实在难以对付,再往深处,老觉得想要干呕,只好先吐出来缓一口气。
嘴角撑得不太舒服,津液来不及咽下,此刻都汇在口中,出口时竟弄出啧啧水声,听得她脸上发烫。
屋里没别的声音,景晏自然也听见了这动静,逮住了便戏弄她道:就这么喜欢?
元元没出息,让他问得腿软,细细嗯了一声,本是呻吟,倒被他当作了承认。
这会儿呈口舌之快,那是自讨苦吃,她索性埋头不理,只想着什么时候把这尊神仙哄明白了,好赏她一个痛快。
不料想,这回竟碰了尖牙,只听景晏嘶地抽了一声气,搁在她脑后的手一紧,抓散了她的发髻,黑发如瀑,洒在雪白的身上,激得他险些缴械。
景晏下意识将她推远,怕自己就这么交代了,她会受不了那味道。
元元吓了一跳,只当自己是弄疼了他,也顾不上被推了一下,解释道:王爷,我不是有意的。
强压下那股劲儿,景晏咬着牙笑了一声:怎么还用上牙了?元元,说你是小狼崽子,可一点都不委屈你!
元元以为他又生气了好不容易将人哄得差不多了,此刻前功尽弃,她鼻子一皱,又哭起来。
景晏哄人也不会好好哄,只将人抱上来,半是安抚半是调戏地问:哭什么,怕弄坏了,心疼?
元元上身未着寸缕,被他一抱,才想起冷来,连带着委屈,扎进他怀里,双手环在他背上,找他身上那一点暖和,抬起脸,哭唧唧地舔吻他的喉结,几乎是央着他说:王爷,进来吧。
她鼻息急促,唇舌柔软,扰得他心中凌乱,更何况这样直白的话语,她平日从不肯说,想来今天,是真被他调教得狠了。
于是他将人勒在身前,清瘦的后背贴着自己的前胸,拨开两条纤细的腿,拿膝盖隔开不让并拢,手探下去,摸了一把,已是既见潺潺,又见涓涓。
景晏咬住她一侧耳廓,指尖稍稍一动便听见滑腻的动静:看来也是真喜欢,怎么含了一会儿,湿成这样。
元元发出一声细细的嘤咛,在他怀中扑腾的像是活鱼离了水,头仰在他肩上,也是左右晃着,头发乱乱地贴在脸上,半张着嘴,忽然不动了,僵了一会儿,痉挛了两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才又松懈下来。
汁液流了景晏一手,他不禁微微怔住往日里,他是懒得跟女人扯什么循序渐进的,更别说是伺候人了,可如今看元元失神模样,明明下身涨得发痛,他竟也觉得满足。
还受得住吗?
景晏从没这么问过,元元也没料想到他会这么问,一时间还以为自己头昏脑胀地听错了,没吭声,直起身子凑上去,轻轻吻了他。
这已是今天第三回了,她迷迷糊糊,以为自己实在是无力应付,却照样在被破开门户时绷直了身子他还没怎么动,她已经叫了起来,被折腾了大半夜,她等这一刻,也等了大半夜。
景晏刚一进去,便觉出软肉湿湿热热地缠上来,迎时热切地吮吸,送时也缠绵地挽留,垂眼一看,那处刚刚还是嫩粉,此时已作红艳,湿润润,亮晶晶,随着他进出一张一阖。
元元张着嘴,却没出声,像被人抽了魂一般,狠狠抖了一会儿,景晏见她这样,又生出不良的心思,退出一些,只在入口徘徊厮磨。
快意作祟,什么礼节廉耻都抛诸脑后,元元哆嗦着提起腰,追随着那处,刚沉下一些便觉得酸胀,更多的是痒,像是千万条触须扫过,她舔了舔嘴唇,将景晏紧密地纳入身体。
景晏靠着椅子坐着,她跨坐在他身上,腿实在是无力在盘紧,低低地垂在两侧,双臂起先还是环住脖子的,后来不知怎么便胡乱攀到了背上,指甲留下一道道又细又浅的抓痕。
最早还是浅浅的,她抵着景晏额头,呼吸与他并作一处,又忽然绷起脚尖儿,高昂着头,高亢地叫了一声,景晏便知自己找对了地方,专心致志地对付起来,只在那一处反复研磨。
别...别...我不成了......她流着泪去亲他,带着哭腔央求道,饶了我吧,王爷,饶了我吧。
景晏不肯听,反将人箍紧了,趁着她此刻不清醒,诱着她说:再说声喜欢给我听听。
喜欢......元元哑着嗓子嘶叫了一声,忽又摇头,否认道,不喜欢...嗯...啊...讨厌...
景晏于是又牵住她的手,十指扣着摸到两人亲密的地方去,在她耳边问:湿成这样,还说讨厌?
讨厌...讨厌...讨厌你弄得太狠了......元元此刻怕是疯了,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什么,也不管见得人见不得人,也不顾他会不会拿这话来臊白自己,只想此时此刻,陪他胡闹一回,荒唐一回。
景晏咒骂了一声,心中明知这是一句哄人的话,却仍觉的浑身上下的骨头都软了,只有那一处还硬着,几乎将人给颠了起来:怎么弄你狠了?嗯?不是弄得越狠,你越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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