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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第2页）

程恩恩忽然就想起那个逼仄狭小的出租屋，想起她有时半夜醒来，打开帘子发现对面床上的被子还是整齐的豆腐块。每次她都会打开门去找，哥哥在走廊上打着手电看书，冬天很冷，他的睫毛上都挂着白霜。

‐‐&ldo;您之前是从事软件开发的，是什么契机让您开始研究ai？&rdo;记者问。程礼扬答：&ldo;这个答案，你们可能会笑：因为我妹妹看了《机器人总动员》，想要一个瓦力。&rdo;

‐‐&ldo;听说您和妹妹的感情很好，可以聊聊她吗？&rdo;

‐‐程礼扬（一小时的访问时间中首次笑）：&ldo;我们恩恩啊，是个很乖的小朋友。&rdo;

第67章

是叶欣最先发现程恩恩不见的。

午休时，她朝那边看了许多次，铃声一响，便起身走过去。只是还没来得及问，陶佳文也跑了过来，&ldo;咦&rdo;了一声：&ldo;恩恩呢？&rdo;

樊祁照例是踩着上课铃进教室的，来了就没瞧见位置上有人。玩着游戏没抬头：&ldo;今天没来。&rdo;

最近这位学霸程同学请假和迟到的次数有点多，还没他这个&ldo;学渣&rdo;敬业。

&ldo;她来了。&rdo;叶欣的语气斩钉截铁，&ldo;我回来的时候，她在。&rdo;

&ldo;对，&rdo;陶佳文说，&ldo;我也看见她了。&rdo;

樊祁的手指顿了顿，抬起眼皮：&ldo;我没见到。&rdo;

&ldo;她来了又走了吗？&rdo;

陶佳文勾头看了眼程恩恩的桌子，书包不在，一切都是她来之前的样子，好像人根本没出现过一样。要不是陶佳文确定有跟她说过一句话，说不定要怀疑是自己看错了。

&ldo;被金主爸爸捧着真好啊，想来就来，想走就走，&rdo;陶佳文感慨，&ldo;我们想请个假，有八百道手续要批。&rdo;

叶欣道：&ldo;别乱说话。&rdo;

&ldo;我没乱说，蔡雨琪告诉我的，当时给她送律师函的是江总手下的人，他十有八九就是大老板。昨天你们不是都看到了吗，临时加的生日party，根本就是江总安排的。&rdo;

叶欣没说话，后头男生堆里有人说：&ldo;靠，我说呢，她敢那么明目张胆地跟金主搂搂抱抱，敢情金主就是大老板啊。&rdo;

&ldo;卧槽你们说真的？&rdo;

&ldo;那这戏就是专门给她拍着玩儿的？&rdo;

……

一石激起千层浪，平日因为协议的约束不敢擅自讨论的人，一旦有人带了头，顷刻间如丧尸围城一般涌过来。

程恩恩有金主早就不是什么稀奇的新闻了，毕竟她自己根本就没有遮着掩着的意思，什么都摆在台面上，可谓十分嚣张了。不过当&ldo;金主&rdo;与&ldo;大老板&rdo;画上等号，意义就截然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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