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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6鱼与尸体（第4页）

"有可能……"白玉堂说着，又问，"轩辕桀呢?会不会也有可能?"

"有这个可能."殷候认真道，天尊也点头.

展昭和白玉堂看着他俩，"轩辕桀的功夫不是邪魔内力么?"

"没错！"天尊一笑，"你们也感觉到了，轩辕桀无法很好地控制住自己的内力，但是……他也没疯啊！而且控制.[，！]自己内力的能力，在一点点进步."

"哦……"展昭明白了过来，"换句话说，轩辕桀不是要练高强内力，而是要让内力稳定，他是想试着控制住自己的内力，并且最大限度地使用它！"

白玉堂皱眉，"难怪有三种不同的冰面变化……是轩辕桀内力的三个层次，而以他现在对自己内力的控制程度来说，应该只能成功地震碎和冻住冰河的一部分."

"其他松散的和介于松散之间的部分，是他之前内力比较弱的时候造成的……"赵普觉得合理，"我们之前考虑的，一直是那些士兵是同一时间跌落冰河的，可无沙大师看到的鱼，说明可能这些尸体已经累积了二十年甚至更久.平均算一算，每次练功可能用几百个人……于是，根本不需要震碎整条河的河面，有一小部分就够了！"

白玉堂皱眉，"如果真是轩辕桀，那他还让我们来查案?"

"嗯，可是轩辕桀平时也看不出他心里想什么."展昭皱眉，"别被他骗了才好，我们那他当失心疯，说不定他那我们当傻子呢."

殷候道，"从他的内力强弱来看，他目前只能成功地控制一半左右的内力，换句话说，你和玉堂联手，可以制住他."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那就好！

"那皇宫内那个杀人的神秘高手又是谁?"展昭总觉得心里不安……这事情如果是轩辕桀干的，再联系到他平日看着白玉堂时候那笑眯眯的慈父样子，不知怎么的……展昭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他会不会另有目的?

……

次日清晨，众人早早地起了床，赶到北海边境的冰河一带，却发现了一件惊人的事情——所有尸体，都不见了！

而且……冰河也融化了！

原本彻底冻的冰河，此时只有表面薄薄一层冰，下边是流动的河水，什么尸体，一概全无！倒是的确有很多很多的大鱼，巨大的鱼群在冰层下边游动，有几条肚皮鼓鼓囊囊的，翻着身……像是马上就要死了.

白玉堂看到这场面就有写胃，往一旁退了几步.

展昭也觉得不解，"那么多尸体呢?"

公孙看赵普，赵普则是看欧阳和邹良——邪了门了了，前几天还在的！

无沙大和尚是最困惑的一个，"我昨天明明看到的……今天怎么都没了?"

殷候伸手，摸了摸冰层，道，"可能是凌晨的时候，有人用内力将冰连同冰里的尸体，一起震碎了……碎裂的尸块一部分沉了，一部分被冲走了，还有一部分被这些鱼吃进了肚子里.

赵普让邹良他们到下游捞一捞.

不一会儿，邹良回来了，手里着个黑布袋子，走到赵普身边问，"你确定要看?"

众人都凑过来，出于好奇往他手里的袋子上瞄.

赵普还没说话，公孙就扒开袋子看了一眼，摇头，"哎呀，都是手指头和眼珠子啊……"

话没说完，展昭就觉得白玉堂快吐了，赶忙伸手帮他揉胸口，"哎呀，你怕脏刚才就别凑过来看么."

白玉堂低头看着展昭一个劲揉他胸口的手——这猫，感觉在占便宜多过帮他顺气.

正难受，殷候和天尊突然过来，一人一手，轻轻一拍白玉堂和展昭的肩膀，道，"你俩，如果想知道这事情是不是轩辕桀干的，有个方法，可以将他试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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